“你有话要与我说?”她问。
嘉善直言:“你是谁?”
“才与你退婚不久的未婚妻,你便认不得了?”
“你不是徐山山。”
她转过身:“那在你眼中,我是谁?”
嘉善看着她,面淡无波:“脸可以变,性情可以变,甚至整个人都能变,但唯有一样东西与生俱来变不了,那便是气。”
“你能观气?”徐山山讶然。
看来他当真是天生的佛修,这般年纪就能领悟禅机,从中顿悟望气术。
嘉善问:“什么观气?”
“观气就是……”她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声音深沉而险恶:“就是这样啊。”
一根冰冷纤细的手指触及他的额头,当即嘉善眼前如同狂风过林海,咆哮着呼啸而过,一波一波的气流斑斓五彩,将他带入另一个奇异的世界。
眼睛不再是眼睛,它只是一种承载传递的容器,翻天覆地在他的眼前掀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绎。
在他怔愣期间,徐山山却疑惑地蹙眉。
从方才开始她就不大对劲了。
尤其是这么近距离与他靠近,他身上的“气”不断诱惑着她,徐山山一直都是忍着没对他“动手”,哪怕她此时“心肝脾肺”都很馋他。
“毛毛,这是什么?”她问鹦鹉。
毛毛感应后道:“山,你身体‘干’得太厉害了,而他如此的水润多汁,你馋他不是很正常?”
“……你刻画得很具体,但下次别乱形容了。”
就在徐山山与鹦鹉心灵对话中,嘉善终于也回过神来。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