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很软,如无骨的羽毛轻轻拂过,透过薄湿的皮料,按触在了他的肌肤上。
那一片的寒冷刺骨,在随着她手指游滑到撤离,那股阴寒之气好似也被一并抽走了,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他神色乍变,鹰隼般眸子盯着她。
“方才,我被一个……鬼怪的头颅咬中了肩膀,但无血无伤,你认得此物?”
“那叫阴煞,是以活人的阴魂炼制,被夺走阴魂的人虽然还活着,但人却呆若木塑,无知无感,它若伤人,便会在人身上留下阴煞之气。”
“阴煞之气可杀人?”
“自然是能杀人,且死得毫无痕迹,如同暴毙。”
想起船上那些游魂一般没有神智的船兵,还有随他一道去了也变成一样状态的船主船副等人,卫苍灏眸色转深:“可有法解?那些被人炼制成阴煞的人可还有救?”
徐山山没答,只是不紧不慢再度问他:“你可是要雇我替你消灾解厄?”
这一次卫苍灏直直地回视她,不再犹豫:“是,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只要你能救出他们,要多少银两卫家都给。”
“谈钱就太俗套了,我替你办一件事,事后你亦替我办一件事,如此便算两清了。”
“何事?”
“不急,我且先随你去解决完那些邪师,我们能等,可你的人却不一定能撑得住了。”
一听这话,卫苍灏果然一下就神色严峻起来:“好!”
卫苍灏道了一句“得罪”了,便一把搂过徐山山的腰肢携于臂弯间,她被迫仰颈贴于他滚烫结实的胸脯前,人微微一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即刻带你过去。”
怎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