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古月伽容低声道。
其实在梦境之中,徐山山便知道古月伽容是个双面人了。
在师生面前他拘礼而稳重,将先生一职的形象拿捏妥当,进退可宜。
实则,他内心也有顽劣的一面,毕竟能将“不举”二字,堂而皇之当着姑娘的面讲出来,他还真古板规矩有限。
“有多敏感呢?”
她好奇地发问,同时已上手。
古月伽容一个激灵,红意从耳根处蔓延至脸颊,明明是训斥的羞愤之色,但偏偏他眸泛起了涟漪,仿佛藏着无尽的欲拒还迎与窘态。
“徐出……啊……”
她的手细致而轻柔地沿着耳廓,慢磨、揉捏着,直到它红得似要滴血,烫得似要起火。
而他似承受不住这种子钻心的痒意,原本挺直的背脊也微微弯曲,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也仿佛要将自己藏了起来。
“先生。”
他不敢担头,仅手快地一掌捂在她嘴上:“别、别在这个时候唤我先生……”
徐山山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在“桃花煞”上,倒是没分多少给古月伽容,直到见他都顾不上体统与礼数,开始捂她嘴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她的视线才慢慢凝落在他身上。
“伽容。”
古月伽容听她唤了自己的名字,还这般正儿八经,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他明明捂住了她的嘴,她为何还能清晰发音?
知他受不住,她偏要挑战一下他的羞耻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