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江与卫家休戚相关,但凭一个淮江还不至于叫谢羽瑾如此费尽心机,唯有拿下东海霸主卫苍灏,才能击溃晋王势力,真正的收服陇东入囊中。”
看来各方都在想方设法拉拢卫家,将东方的这块版图纳入自己的征途。
听起来,她好像对当今圣上身边的宠臣十分了解,但这应当是不可能的,一个远在王权朝鹿贵地,一个出身偏野小镇。
古月伽容诧异她的话,更心惊她对天下事侃侃而谈的从容与随意。
“你怎知谢家也意图天下?”
徐山山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她道:“只当先生文化造诣深,却没想到你还研究过兵法?”
古月伽容见她避而不谈,便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他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揭过此篇后,便顺从她的问话答道:“略通,不过是拾霍老将军的牙慧一二。”
徐山山知他此生际遇不凡,将来也有大成就,是以并不惊讶他能与霍老将军相识。
她的五位未婚夫,分别对应她的五衰。
若说与卫苍灏接近,可旺她“事业”,那与古月伽容相近,则可旺她“智力”,难题化简,游刃而解。
徐山山想了一下,便道:“你此番替我解了惑,我过往亦欠你一个因果,你此时若有要求,可尽管提。”
古月伽容一怔:“你与任何人都是如此互不相欠的吗?”
倒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种问题。
徐山山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互不亏欠自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