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开始的确没太留意怀孤的容貌,或者是留意到了,但惊艳过后片刻又好似被什么东西擅改了认知,对他的存在十分淡漠。
但此时怀孤孔雀开屏,直接贴脸开大,当即让除了徐山山之外,其他人都移不开眼睛了。
“你们与恩人之间的前尘往事我不在乎,可你们若敢杀怀孤恩人,我定会将你们夫妻俩……”
不等他威胁完,徐山山已开口道:“闹够了没有?”
怀孤一滞。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啊,曾几何时,她便是如此训斥他,冷淡而威严,克制而厌烦,就好像他的存在令她感到了妨碍与玷污。
忽然一种即将被拆穿的恐惧与焦虑、紧张席卷了他全身,令他只能哀哀茫然地唤她:“恩、恩人?”
然而徐山山说完这一句话后,便对封言道:“我算过,三日后是启程的最佳时期,你安排一下便搭乘船只回去和歧。”
一提及正事,黎袅袅一下清醒过来,她赶紧小跑到徐山山身边:“山山姐,乘船?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十方门跟黑市的人肯定到处在搜查我们。”
“不会,最迟后日,十门方的人便会撤离所有的布兵防线。”徐山山如是道。
封言听完心头大惊,忍不住问道:“徐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春生扶着南宫玉走到一旁坐下,听到这话,阴阳了一句:“她师父是天下第一神算,她会算命有何出奇?就是时常不准,被别人骂作江湖骗子,堕了其师名声。”
封言看过去。
南宫玉扫了春生一眼,她当即噤声不语。
封言只觉得这一对男女并不像所说的夫妻关系,反倒像是上下属关系。
“你胡说,山山姐很准的,我信她。”黎袅袅立即与春生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