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剩抬起手抹了把泪,叫了声“大伯母”。小狗剩都没敢大声叫。她大伯母不光瘦的脱了相,精神也不正常。
赵氏一点反应也没有,只顾着看怀里的孩子。
小狗剩吸了吸鼻子转身就往正堂跑。
钱来福和钱大山父子看小狗剩哭着跑回来了都吓了一跳。
钱来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咋地了?谁欺负你了?你跟爷爷说,爷爷给你出气去。”他小孙女除了不想走路的时候假模假样的哭几声,其它时候都不哭。
钱大山也站了起来。“大伯也去给你出气去。”钱大山本来就疼狗剩,钱来福又说那位夫人之所以把那半张地契给他,有一半原因是因为狗剩。
钱大牛也站了起来。
小狗剩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没人欺负我。我大伯母回来了,我大伯母的情况很不好。你们不要训她,不要大声说话。”
钱来福赶紧问道:“咋个不好法?”
“脱相了,精神也不对。我叫她她都不理我,只盯着怀里的孩子看。”
钱大山听完就往外走,钱大牛也跟了上去。
小狗剩又叮嘱了一遍。
父子俩嗯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走了。
屋里只剩下了钱来福和小狗剩。
钱来福给小狗剩擦了擦眼泪。“别哭了。等咱们回去了让你常爷爷给你大伯母瞧瞧,你常爷爷那么厉害肯定能把你大伯母治好。”
“嗯。那个孩子得带回去。”
“带吧。你大伯母这样子不让她带她得疯。”
钱来福和小狗剩都想把钱春花的事告诉赵氏,可她们又知道赵氏藏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