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又跟唐小六聊了一刻多钟才走。

回去后，唐夫人就把柳姨娘叫了过来。

柳姨娘听唐夫人说那些带机关的盒子和玩具都是唐小六做的很惊讶。“六少爷还有这本事？”

唐夫人瞪了柳姨娘一眼。“要不是你天天跟小六说靠脸就能过的很舒坦，小六比现在还有出息。”

柳姨娘嘟了嘟嘴。“人家也没说错，人家不就是靠一张脸就过的舒舒坦坦的吗？”

“你是女的，小六是男的。”

“男的也可以靠脸嘛。”柳姨娘凑到唐夫人身边小声说道：“您有没有见到钱四姑娘？妾身听说钱四姑娘是皇上和董姑娘的私生女。”

唐夫人瞬间就顾不上说柳姨娘。“你听谁说的？我也觉得皇上对钱四姑娘太好了。”

“妾身听刘大人的妾室说的。她听说六少爷在钱四姑娘办的书院读书可羡慕了。她说她要是有儿子也让刘大人送到钱四姑娘办的书院去。她还说，要是六少爷能攀上钱四姑娘就好了。您说，六少爷能攀上钱四姑娘吗？”

唐夫人：“……”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是亲娘吗你？”

“夫人，您怎么又怀疑我？”

“我也不想怀疑你。可你听听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你不知道钱四姑娘比小六大吗？”

“大也大不了多少。夫人，六少爷要是能攀上钱四姑娘，您就有个公主儿媳妇了。您不想要个公主儿媳妇？”

不想！“你回你屋里吧，我不想看到你。”

“别啊。六少爷要是能攀上钱四姑娘，老爷说不定还能再往上升升。您不想让老爷再往上升升吗？”

不想！“走走走，我不想看到你。”

柳姨娘边往外走边说道：“夫人，您再好好想想嘛。”

想什么想？

柳姨娘走了以后，唐夫人就朝身边的婆子看了过去。“这是当娘的该说的话吗？小六怎么就托生到她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