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颤愣了一下,貌似发生了其他事,侧着目光向走廊看去,只见拐角处不知何时扔了一个硕大皮套。
那是自己仍的。
李震颤非常肯定,事情又回到起点,从房间走出来,这里一定也会变成二层三号。
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脸上的震惊完全抹除,重新挂起春日般笑容,推开门一眼便见到索妮横躺在床上,拿着一张羊皮卷细细品读,在她的右手边放着一杯红艳滴血的红酒。
李震颤的目光落在窗台边的圆桌上,那里只剩下半瓶不到。
“你去哪了?”,索妮娇嗔问道,修长的双腿随意耷拉在床上,散发出独特的女性魅力,睡衣简单缠绕着,将胸口那份美丽的雪白映衬的淋漓尽致。
李震颤刚刚才经历过那种极端的诱惑,现在却又要承受一重折磨。
“我什么时候离开的?”,李震颤笑声问道,装作混不在意。
“谁知道,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你就不在了,对了,那瓶酒是你勾兑的吗?”,说着指了指阳台,“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有点吸血酒吧的味道。”
“你没见到其他人?”,李震颤又重复的问了一句。
“见鬼了,你信吗?”,索妮恶意笑道,“李震颤,你怎么神经兮兮的,是不是真中邪了,我们这个层次中了邪可不得了。”
中邪?
自己难不成真的中邪了,李震颤也顾不了那么多,拉开门直接跑了出去。
砰!
木门如同闷雷般关上,哼哧哼哧喘了几下粗气,抬头看着门牌,果然已经是“二层三号”。
直接向前跑去,一把按在“二层六号”的把手上,猛然推开。
“你疯了不成!”,一进门便听到索妮的嗔骂声,“把门关上,出出进进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觉得我们俩在一起你有炫耀的资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