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刚刚没看到,那个姓陈的脸一阵青一阵绿,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陈腾蛟与各家剑馆一行人,带着重伤近死的焦家兄弟离去。
何过一路随着送他们离开问剑斋,只觉扬眉吐气,返回后第一时间告诉陆城。
“林师,焦家兄弟恶贯满盈,您为何故意留他们一口气,而不直接杀了?”
这个是谢严,他出身世家生活优渥颇有侠气。对这焦家双凶,不满久矣。
陆城此时看到一旁的于良嘴角含笑,于是问道:
“于良,你是怎么想的?”
“林师的想法我大概能猜测到几分。死掉的焦家兄弟,是远远没有重伤近死法力被废的焦家兄弟更有震慑力的,而且陈家还要花大价钱医治、养着这对废人,这对我们来说更有价值。”
听到于良这样说,陆城闻言点了点头:
“嗯,很有道理,但我不是这么想的。于良,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就容易想得多,你想的太多,这会是你的一个破绽。”
“好了,都下去吧,我估计你们今天也都无心练剑了,回去好好思考一下今日见到的比试,可以彼此讨论,应该会对你们以后有所裨益。”
在问剑斋的后宅,陆城挥手把三小只赶出去,让他们去道场中指导那些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