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纵然讨厌唐昊，但她对武魂殿的仇恨更大。

两者之间她选择帮助唐昊。

人是自私的。

“我早晚有一天要毁掉武魂殿。”

听到比比东的心声那一刻，凌长歌眼中闪过一抹烦躁。

原着小说之中比比东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她多次提及当年的仇恨，想要毁掉武魂殿来发泄自身的愤怒。

凌长歌很难去批判比比东的行为。

因为千寻疾对她做的事情的确不光彩。

她对千寻疾和武魂殿有恨意是对的。

但是，凌长歌没有资格去批判别人。

以后世的眼光来说，女子在世道活的是很不容易的。

女子和女子之间多一点宽容是比较好。

比比东嗤笑一声，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凌长歌，“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拿唐昊没有办法，你也一样。”

听着比比东那冷冰冰的话语，凌长歌心中出现不适，却还是挺着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比比东。

她不卑不亢地应着。

“我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以后没有办法。”

“你说的很有道理。”

比比东完美无瑕的脸上出现笑容，“说的好，不愧是供奉殿的圣女。”

“有你在，武魂殿必定会更加繁荣。”

“年纪轻轻就是封号斗罗。”

“你要是早出生几十年，没准儿武魂殿的教皇就是你的。”

比比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凌长歌，那玫红色眼眸中的深意让凌长歌本能地感到不适。

比比东这人好有心计。

那些话隐藏着无尽的冷意。

说白了，比比东就是对她很不爽。

就是因为比比东遭受了不堪，所以在看见凌长歌耀眼的光环时就能想到自己曾经的不堪，这让她对此产生厌恶的情绪。

这人的光芒太耀眼了。

耀眼到了让比比东都心生憎恨的地步。

“或许吧。”

凌长歌淡淡地应着。

她知道比比东是在捧杀自己，可她也得应下。

她不能承认自己的不行。

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供奉殿。

作为供奉殿的圣女，她在武魂殿的地位是跟武魂殿教皇相当的。

毕竟供奉殿的供奉们只要意见统一是可以废掉武魂殿教皇。

说白了，教皇之上是供奉。

“雄心壮志。”

“武魂殿有如此少年，是武魂殿的荣幸。”

比比东冷冷地一笑。

她的话掺杂着几分怒意。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她的不悦。

“长歌不敢当。”

“长歌还是不如教皇冕下的。”

“教皇冕下多年统御武魂殿，对武魂殿是有着巨大贡献的。”

凌长歌同样冷声地回应着比比东。

不就是比话术么？那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说真的，凌长歌对比比东是有些无语的。

她没有追到唐昊父子俩，那是因为唐昊太能跑了。

她可是去了原着小说提及到的地方去堵唐昊，却发现没有唐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