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比出两根手指,意思是“起码得杖二十”。
听着她的威胁,陈易眯了眯眼睛,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闵宁闻言杌陧地看着他,如果他不答应,她一个人过去,也只是白白送命。
为了这次,她还把一年所用剩的俸禄都准备在身上,那可是足足二十两的银子。
“等我洗把脸。”
陈易别了别腰间绣春刀,转过身去,在水缸里捧起水。
明知道他是在卖关子,闵宁还是提起耳朵。
“洗好了,走吧。”
“东厂不敢管的事,我西厂来管。”
………………
来到西厂内,几个役长番子就急忙迎了上来,拱手行礼。
“组织几个兄弟,去南岸渡口。”
陈易毫不犹豫道。
役长们听到这话,不禁面面相觑,只见一个姓曾的役长,面露难色。
“这…不好吧。”
曾役长道。
“怎么一个不好?”
陈易反问道。
“您大人多忘事,咱们不是十来日前,受过李长老的一点点酒钱吗?”
曾役长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对,亿点点。
陈易一下记了起来。
是啊,自己开局阶段,为了利益最大化,带过人去跟魔教敲竹杠啊!
足足一千两白银,自己一个人吃了五成,剩下的全分了。
曾役长的动作落在闵宁眼里,她不住皱眉,丹凤眸里闪过一丝愤愤。
陈易咳了两声,
“一点酒钱,那够兄弟们花?”
说罢拍了拍曾役长的肩膀。
他试探地问道:
“您的意思是……”
陈易直白道:
“再讹他们一笔,得加钱。”
几个西厂役长听了,眼里一亮,但又有些犹豫。
毕竟他们十来天前才讹过…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陈易提醒道。
役长们纷纷转过头来,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