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头太子淡淡道。
“还慢慢等,林府的主母落在了那贼子的手上,你还要我慢慢等?!”
随着驴头太子的一句话,强烈的愤怒与耻辱涌了上来,林晏阴沉地质问道。
“只能等。”
驴头太子说着,伸手在地上继续划字。
“等、等?还等?!”
林晏怒火中烧,再等下去,他明媒正娶却又不忍亵渎的妻子,就不知要被怎样玷污,落得怎样下场。
见驴头太子没有说话,林晏脸色化为暴怒,猛地一脚踹没泥沙上一个个字迹,
“就这样继续等,你娘不得出世,到头来你我都是一场空!”
“闭嘴!”
此话落下,驴头太子猛地攥住他的脖颈,把他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是你自己是个废物,才让你妻子落在别人手上,与太子我有何关系?!”
驴头太子面色阴沉,嗓音低沉地怒喝道:
“你妻子要被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你碰都不敢碰的她要被如何狠辣对待,都因你是废物,跟太子我没有一分瓜葛!”
林晏被掐得脸色反白,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求生欲下,他求饶地拍打驴头太子的手臂。
良久之后,驴头太子才把他放了下来。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只见不远处,一位隐有灵光、面目慈祥的女道长,正慢慢走近。
“见过玉真元君。”
驴头太子拱手道。
“不必多礼,只需直谈正事即可。”
玉真元君缓声道:
“太子殿下,你做好准备了吗?”
“都准备好了,只待他们深入到…祀天坛。”
驴头太子回答道。
玉真元君微微颔首。
夏商之时,未有天庭地府,人死后讲究事死如事生,故此涂山地宫中,立有祀天坛,地宫建造之时,不知在做了多少人殉。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用以祭祀,至于奴隶则不在此列,祭祀上天,他们的身份还不够格。
祀天坛开启后,通往主墓的大门也将开启,到那时,她的徒弟将亲手触碰到,神女传承的那一个古老的“道”字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