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往死里欺负都好,”
她啪嗒地落着眼泪,
“伱不要不带我去银台寺。”
陈易心头一紧,摩挲起殷听雪的腰肢,
思索片刻之后,陈易把一些想法抛出脑海,拍了拍她的后面道:
“到床上去。”
殷听雪连连点头,马不停蹄地爬到床上,还不待她脱下衣裳,拱好造型,陈易便止住了她。
“怎么了吗?”
殷听雪怯怯地问。
“谁跟你说要从那边来了?”
“不是从那边来…还、还哪边?”
陈易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唇,
“明知故问。”
从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里意会到什么,殷听雪面色煞白,如遭雷击地哆嗦起来。
他旋即扶着殷听雪的脑袋,把她往下推,停在腿间,
“知道要做什么吧。”
殷听雪掉着眼泪,颤音道:
“那里脏…不要好不好?”
陈易拧起眉头,寒声笑问:
“什么时候学会不乖了?”
殷听雪抹了抹眼泪,摇摇头,认命地凑了上去……
………………
茶楼里,陆英端坐着,姿势大气,茶汤滚滚冒着烟。
“师尊,接下来要是止戈司查上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
把茶汤推到周依棠面前,陆英几分揣揣不安。
先前几日,寅剑山一位修道有成的峰主上合欢宗寻仇,原以为不过杀人砸场,可不久之后,合欢宗竟几乎被满门屠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事蹊跷,然而那位峰主却坚称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她一人将合欢宗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