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外头还有个道姑在等自己,她的滋味,远远不是殷听雪可以比的。
陈易随意套了件单衣,就走出卧房,推开门,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的白衣女冠。
看来她站得累了,就蹲了下来。
“站累了?”
陈易问道,让她在外面等这么久也委实不太地道。
殷惟郢赶忙站了起来,也不回答他的关切,只是说:
“闵宁来过了,她跟我说,你出来的时候,就跟你说她来过。”
陈易挑了挑眉毛,邪笑道:
“那等我出来的时候再说。”
殷惟郢不解其意。
“天色不早了。”
陈易含糊道。
殷惟郢反应过来,两颊生晕,撇过头去。
“你这一回很讨喜。”
陈易侧眸瞧她笑道。
“举手之劳…”
“说起来,我还没弄到采补之法。”
听到这话,殷惟郢心头一喜,正欲告辞。
陈易却抓住了她的玉腕,狞笑道:
“没有采补之法,不代表你就能走。”
白衣女冠瑟瑟发抖,最终还是被他不情不愿地扯入到屋里去。
一到卧房,看见那满床湿漉漉的汗渍,白衣女冠就发抖起来,而下一瞬,她就被陈易抱起。
“你、你、你要干嘛?”
被男人抱到床榻上,殷惟郢不知所措,嗓音结巴起来。
“当然是你。”
陈易笑着,随即把她的手按在床榻上,沉声道:
“趴着。”
“别、别啊,腿酸,我腿酸!”
殷惟郢连声说着,脸已经染上了红霞。
陈易想了想,放过她道:
“那你躺下来。”
二人很快便就了寝,约莫近半个时辰过去后,女冠就撑不住了,哀声求饶,陈易想到她今天的援手,也就放了她一马。
“闵宁来过了。”
随着最后一下重击,殷惟郢哭声一喊,接着喘起气,无力躺在床榻上,双眸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