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去东虞,不过会慢你一步。”
蓑衣剑客果断道。
张旭渠这回举起酒碗,喝下半碗后道:
“你没说清楚,不敢一饮而尽,只敢喝半碗。说吧,你要救谁?”
“去合欢宗,你救出一个传人。”
蓑衣剑客毫无隐瞒,随后低头看向手里的酒。
通背神猿却愕然道:
“你这种人竟然跟合欢宗有关系?”
“有个老头练的也是杀人剑,游走江湖时意外碰见,请我喝过酒,到了兴头上大家都醉得一塌糊涂,他见我不嘲笑他的出身,就说来日我若有难,必鼎力相助。如今他有难,我要去助他。”
“你耍笑吧,大家喝酒,酒后什么话没说过,我还说想当皇帝老儿。入东虞不容易,路途遥远,跋山涉水,劝你还是算了。”
通背神猿摇晃了下酒碗,劝道:
“那就是一句酒后胡言,谁都不会当真,他也不会当真。”
低头看酒的蓑衣剑客猛地抬头道:
“但我当真。”
通背神猿默默无话,琢磨了一会,还是喝光了手里的酒。
见此,蓑衣剑客露出笑意,缓缓道:
“你轻功好,会比我先到东虞京畿之地,我随后就来。”
张旭渠自己给自己又到了一碗酒,接着晃了晃酒壶,发现没了,感情这人忒小气了,买酒只买二两。
“合欢宗之事,涉及到一桩武林旧案,谁都不敢给他们出头,连那东虞的异姓王都牵涉其中,寅剑山只是表面,内里…是关乎西域佛国最大的寺庙——普翰寺。”
张旭渠郁闷地说道,
“得罪了他们,那一群西域武僧成群结队地来寻仇,你倒好,但我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