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我不安分,好吗?”
越说到后面,她语气越来越弱,身子都快摇摇欲坠。
自地宫回来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追问陈易。
她因怕他,连追问都软弱得近乎可怜。
见她这样,陈易思索片刻,便道:
“那我便不再追究了。”
想了想,他补充道:
“你要一直这样安分。”
她松了口气,一时脚软,而陈易顺势把她揽到怀里。
一揽住她,就能想到她的滋味,若不是殷听雪就在一旁看着,陈易真想再多搂一会。
无可奈何地倒在他怀里,殷惟郢心里排斥,还是顺势问道:“那你能不能答应?”
陈易多一分肆意,意味深长道:“要看伱自己。”
殷惟郢眼波流转,咬了咬牙,“你想要?”
“还挺想。”
“那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她引着他的指尖,将之拉向了胸前衣衫,“你我都尽量快一些。”
陈易却抽回了手,淡淡一笑:
“你想到哪块去了,我只是要一个吻。”
闯入这藏经阁里的江湖客陆续醒来,陈易没有让别人听声音,给自己戴帽的打算,自然不会在这胡作非为。
更何况她既然为自己守身如玉,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也得到这女冠的心。
刚好能跟殷听雪凑成一对姐妹。
殷惟郢明显地怔了下,耳根红透,没来由地难堪。
不是因为把事想多了的尴尬,而是因为他要一个吻。
她与他之间有过好几次了,也并非没有一个吻,只是都是陈易撷取,她被动迎合。
说起来,她对初吻并没有什么印象,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不明不白地被陈易夺走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景王女抿唇一会后,踮住脚尖,颤巍巍地吻了上去。
四瓣相接,站在稍高一级的台阶上,她整个人都往前压着。
女冠的唇有点冰凉,随后便在陈易那里滚烫火热起来,殷惟郢像入了狼口的羊,还尽量地放松,尽量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