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听雪压下了心头的委屈,这样的事她不知做了多少次了。
看着方才高兴,现在又有些藏不住委屈的小狐狸,陈易失笑了一会,心肠柔了些道:
“以后会更温柔些,可好?”
殷听雪听到后,忍住羞连连点头,她怕错过机会。
半晌后,她扭捏了下,细声问道:
“那、那我这样算不算讨伱开心了?”
“当然算。”
“嗯嗯,那是不是……”
殷听雪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陈易觉察出她的意思道:“你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殷听雪打了个激灵,“我明白。”
明白是明白,她还是苦下了脸,把头埋低了些,又不埋那么低,少女的心思矛盾,她既不想让陈易看见,又不想他看不见。
陈易轻声问:“你心里难受?”
“有些,就是有点像那时一样,”殷听雪顺着他的话,小心表露自己的心情,“有点…悲哀。”
这话让陈易想起那时逼迫殷听雪的时候,他问她有多悲哀,她说像顷刻花一样。
陈易其实很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表露心境,只是她不被逼到死角的时候,都不愿去说。
“你拿张纸给我。”陈易摸了摸她头道。
殷听雪一惊,但还是没反抗地解开包裹,正要把那张计数的纸递过去。
“不是,拿张白纸,再给我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