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李长河有些无语,他下午那是冲动了。
“唉,我只是觉得啊,委屈你了!”
李长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委屈什么?”
朱啉有些不解的看着李长河。
“结婚啊,流程这么简单,就去领个证,散个喜糖”
朱啉听完,不以为意的说道:“那有什么啊,大家结婚不都这样嘛”
“我们医学院里还有集体婚礼呢,一群人一起结婚,我们在下面喝个水吃颗糖,人就算结完了。”
“这年头啊,都这样,革命婚礼,不讲究铺张浪费。”
“怎么,你还想着跟以前那种敲锣打鼓,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不成?”
朱啉笑嘻嘻的冲着李长河反问道。
李长河点点头:“别说,我还真那么考虑过。”
“哼,你个封建主义残余分子,小心我去举报你。”
朱啉笑嘻嘻的冲着李长河打趣说道。
李长河笑了笑没说话。
这代人的思想特别正,不过再过十年二十年的,这些规矩可就又都回来了。
“对了,我还一直没问你呢,你为什么非要报北大那个经济系啊。”
“你写作这么好,怎么不报中文系?”
朱啉这时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年头抛开青年的文学梦之外,中文系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又红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