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天天喝洗脚水吧?”
沈君诚这时候冲着李长河好奇的问道。
李长河给沈君诚写的信里面,只说自己病退回城了,没讲具体缘由。
“呸,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哥们正儿八经的救人受伤。”
“其实啊,我那时候就是头疼,我呢无聊,在那瞎胡说,实际上是自娱自乐。”
“结果愣生生把医生给整蒙了,总觉得我脑袋出了问题,也不知道他从哪听过人有精神病这一说,给我也安了一精神受损”
“上面领导一听,还以为我要变成二傻子了,急忙就给我批了个回城,其实我说实话,哥们当时压根不想走!”
李长河当然不能说我当时穿越了,所以又拿出记忆里那种顽主吹牛逼的姿态,在这跟沈君诚吹起来了。
说起来也是巧合,毕竟这年头很少有医院有精神科,但是有专门的精神病医院。
“那不对啊,那你这回来的话要定时去医院复诊和吃药的。”
朱啉这时候诧异的打量着李长河说道。
这个年头精神病可是法定疾病范畴,需要登记,报告和治疗。
朱啉在协和,自然是知道这个的。
“你等我说完。”
“我是因为这个回的城,但我档案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些,但是后面我就发现了,这诊断报告不行,这么顶着精神出问题的报告回来要吃亏的,我宁愿不回城我也不能这样啊。”
“所以我后面啊,就说我好了,压根没事,当时就是头疼,你不能这么判定我精神障碍,要不咱们去精神病院测。”
“你想下面那些医院哪有什么诊断水平,也不能说真给我拉精神病医院测个精神病,那得几百公里远呢”
“再说我本来就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说只是当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