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未来给他当个接班人,张广年认为也没什么难度。
“我也觉得可惜,我到现在也没想通透,那个政治经济系是做什么的?好像是研究经济理论是吧。”
“你这以后,难不成要当个经济学者?”
刘建青这时候也好奇的冲着李长河问道。
李长河笑了笑:“也不是,就是我个人觉得吧,文学是反映社会现象的学科,但是这种刻画是流于表象的。”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通过文字去刻画这些社会现象,但是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并没有解释。”
“而经济学呢,则是引发社会现象变动的底层动力,它就像是一双手,推动着社会不断地变化。”
“如果只是单纯的刻画这个社会,也许中文系就足够了,但是想要认知这个社会的核心,我觉得还是要学一下经济的。”
“年轻人,看的就是比我们深远!”
张广年这时候笑着赞叹道,然后又冲着李长河说道:“之前建青跟我说,等作协恢复了,想推荐你加入作协。”
“我的意思也是如此,咱们作协属于群团组织,加入了并不影响伱的学业和工作,而且对你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张广年很看好李长河,不只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写出了足够优秀的作品,更因为李长河聪明的很。
甚至有时候张广年有一种感觉,这个年轻人,有些事情看的比他这个老头子都要更深,更远。
就好像刚才,一般年轻人都喜欢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尤其是对于一些国家大事。
但是他刚才跟刘建青聊的时候,李长河却只是安静沉默的倾听,既不参与话题的讨论,也不表达自己的意见。
这种沉稳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身上是非常少见的。
这种特质,在张广年看来,非常适合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