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吕洞宾,慕容极就想到一句诗词:
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货乌金混世流。
看起来杀机凛凛,实际上,慕容极都怀疑,吕祖生前可曾杀过人?
一提到剑仙,就会想到杀伐无双,人头滚滚,可实际上呢,吕洞宾此人却异常的祥和,完全没有什么江湖侠客那种凌厉锋芒。
吕洞宾的作品他读过不少,给他的感觉,就如同张伯端一般,平静、温和。
甚至释了元都比吕祖暴躁。
吕祖还有一首诗,却是显露了他的锋芒: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且示不平人。
回过神来,慕容极呼出一口气,听人劝,吃饱饭,那就先不练了。
慕容极翻了翻,发现后面还有,看见那字迹,有些意外了,苏轼!
这是夹在释了元经解后面的。
苏轼也做了经解,全篇废……咳咳……文采斐然。他不懂武功,但是他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刨去废……文采……不讲。
苏轼能直接一句话点在两部功法的根底,底裤都没剩下的那种。要不说儒家大佬恐怖呢,扒人底裤那是毫不留情面。
慕容极呼出一口气,他果然修错了,北冥神功,本就不是吸噬人内功的功法。
不单单是他和段誉理解错了,他怀疑甚至是无崖子本人都修炼跑偏了。
苏轼就是苏轼,慕容极再次细细看了一遍苏轼所写,这一次,不再嫌弃他通篇废话了。
苏轼所理解的‘穷发之北’,却不是地理翼翼上的概念,而是以道家的角度来阐述的身体上的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