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曲彤，沉声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什么样子，从他的眼神之中就能看的出来。”

说着，便递给了曲彤一张照片，那是刘当当初打拳时候的照片，“眼中的光芒凌厉，且凶横。如果不是法律束缚住他，他早就下杀手了。”

“你再看看他现在的眼神，和他当初有区别吗？”

慕容极故意等了一会儿，就是要让曲彤看看刘当的眼神。

没多久，刘当便跑了上来，“慕容大师！曲大姐，你们也来晨练啊。”

慕容极淡淡的点头，曲彤拿着照片，细细的对比着，最后干脆举起照片比着看。

曲彤很聪明，很快就看出了问题。微微一笑，这才回答：“是啊，我们已经锻炼完了，先回去了，你忙吧。”

随后，挽着慕容极的手臂，下了山。

吃早饭的时候，慕容极一怔，他看见了诸葛青和王也，不是让他们连夜走了吗？！！为什么还在这儿？

不过无所谓了，他们走不走跟他没关系了。

吃过早饭，慕容极又回到了山腰处的山洞内，这一次，曲彤也跟着，坐在凳子上，看着慕容极整理材料，然后炼器。

从熔炼材料，到法器成型，一直到几天几夜的时间都没有刻画完成的器纹，这个过程相当磨人，曲彤偶尔会出了山洞，处理公司的事情。

也会回到山洞内睡到那张简陋的床上。

一直到慕容极息了炉火，从中拿出了一面一人多高的道幡，聚仙两个字几乎占据了大部分面积。

无数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缓缓暗淡下去。

最后，随着慕容极开始运转聚仙幡，无数的力量被吸纳而来，化作层层白雾和漆黑的雾气，短短时间，便充斥满了山洞之内。

曲彤不知道那些雾气是什么东西，可是那种白色的雾气吸进身体之中，好舒服，仿佛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这是什么？怎么感觉……”

慕容极收好聚仙幡，缓缓呼出一口气，“灵气煞气，你也可以称之为玄黄二气。”

曲彤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什么修行小白，自然明白‘玄黄’二字的分量。

《易·坤》有言:‘夫玄黄者，天地之杂也，天玄而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