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但是，我能通过监控、手机等电子器械看见。”

慕容极揉了揉额头，淡淡的说道：“你这大罗洞观，没学全吧。高二壮。”

“大罗，是为网罗无量。洞观，深入观察。通晓世间万物的本质……”慕容极忽然一怔，猛地坐直了身体，大罗洞观，好像不是什么空间术法吧？！！

为什么，谷畸亭能做到短时间内出现在世界各地？

【空间的本质！他洞悉了空间的本质！我嘞个去！神技啊！】

一瞬间的通透，慕容极心中砰砰直跳，这等神技，简直是参禅悟道的绝佳技能！

【那弊端是什么？！！】慕容极细细思量，心中却是不断的思考，此时他已经没时间去理会张楚岚和高二壮了。

一时之间，想不通，慕容极这才低头看向了手机，“你是再跟谷畸亭学习空间术法的时候，无法稳定住空间的状态，所以才被搅碎了下半身的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容极听不出她的情绪来，到底是没有面的面交谈，无法判断她的心思。

“其他人看不出来，可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眼真，一眼假！”慕容极手中把玩儿着手机，看着张楚岚不断地拆炉子，甚至是地基都不放过。

慕容极站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你知道为什么全真会主张性命双全吗？”慕容极不等二壮反应，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一直以为，张伯端将自己的心血四处散去。”

“是不想让自己的心学白费，甚至是成圣做祖、飞升。后来我才发现，成圣做祖乃至飞升，跟各个宗门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说其他，历史中有多少无名之辈，他们可是清修啊。而且，那些宗门，也没有几个供奉张伯端的。就比如三一门……”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张伯端将自己的心血散出去，应该是想要完善自己的道果。”

“正一一脉，是以‘吁天事帝之科’为根基的，成道之后，将自己的性跻身于天，与天地共存。现如今，无数的飞升者，走得都是此法。”

“我觉得，张伯端应该是为了让自己的‘命’，也能跻身进去。”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是说给别人听的，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走到门内，慕容极瞬间换了一个状态，哪里还有刚才思考的样子。

几步上前，按住张楚岚的肩膀，直接将他惊醒，随后在那堆废墟之中翻找了起来，找到一个球儿，拿起来看了看。

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个炉子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就好像是碰见了生命一般。之后通过激发器纹，发现这东西的核心，好像生物的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