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极没有见过凤牺本人，所了解的信息都是在涂山的古宝斋的历史记录之中，或者说是涂山蓉蓉说给他的听的。

不过此时凤牺的状态确实和那圈儿外黑狐的状态类似。

都是一种黑色的雾气聚拢而成的生灵，没有形体。与那圈外黑狐不同，凤牺的意识很是驳杂，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生灵。

慕容极微微蹙眉，【现在她只能依附在金仁凤身上，才能发挥她的实力吗？】

凤牺的实力和手段，慕容极丝毫都不清楚，具体为人如何，慕容极也不清楚，什么都很陌生，也让他从心底小心了几分。

但是他能确定，这种状态下的黑狐，已是和自己修为相当了。甚至修为高过自己不少，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说不上。

若是黑狐凤牺的存在，不超出慕容极认知的话，自己能够完虐她！

性命双修。

性和命相互依附，才能达到最好的状态。

这种修行之法，比之古之圣贤到底如何，慕容极不清楚。

但是在全真道派出现之前，几乎所有的先贤，都有着强身健体的修行意识。

先秦时期，对于命功修行还处在极为简单的层次和阶段，不同的思想和流派，对于身体和生命之类的关系尚且在探索阶段。

但是，几乎各种流派的弟子和先贤，就是肉搏也是极为能打的。

就比如孔子，在诸子百家之中，也是略懂一些拳脚的。

而凤牺此时的状态，命功不全，缺少适合她发挥出全力的身体，威胁大打折扣。

不再多言，并起剑指，朝着金仁凤的背影连点三下。

“咻！”

三道剑气迸发而出，破空声刚刚响起，剑气便已经刺入了金仁凤的身体之中，带出了大片的血雾。

伤势不轻，剧痛和重伤瞬间影响了金仁凤的行动，极速飞御的惯性，让他踉跄了几步，险些跌落在地。

恰恰是这么一个踉跄，速度就降了下来。

速度一降下来，一瞬之间，慕容极便追上了金人凤，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他制住。

突然之间，一爪探来，朝着慕容极的心口抓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