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和感觉，让慕容极有些不太适应，稍稍沉了沉脸色，站直身体。

再一次看去，金仁凤……不，此时应该叫做凤牺。

在他身后，聚拢了七条黑色能量的尾巴，那是苦情巨树的负面力量。化为有形的媒介，帮助凤牺沟通涂山的天地之力。

“这实力，不错呀，前辈真是好想法！”

慕容极看的清楚，在涂山还在以苦情巨树为天地之力媒介的时候，这位前任涂山之王——凤牺，已经开始利用能量来沟通天地之力了。

下一步，就是以自身承载天地之力。

这也是慕容极现如今所用之法，稳步提升到妖皇，而不受其他人制约的法子。

早在慕容极没有步入上清六层之前，也是用真元和阵法来沟通天地之力的，在原理上，凤牺与他并无二致。

不同的便是，凤牺用的是情力、妖力，慕容极用的是真元、神魂。

慕容极真是有些震惊了，就凭这一点，这凤牺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祖师级别的人物。

他慕容极是有着吕祖、张伯端等华夏先贤的积累和眼界才做到这一步的，那这凤牺呢？！真正的天骄人杰。

让人有一种跪地磕头膜拜的冲动。

慕容极平复下心绪来，也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凤牺，八成儿是看涂山蓉蓉走的路途，参考出来的法子！

毕竟她也会涂山蓉蓉版的‘斗转星移’，那可是涂山蓉蓉这些年琢磨出来，凤牺怎么知道的？不过，这即使是凤牺参考借鉴的法子，没人指导，能琢磨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觉得不错？！！这还要多谢你。能够在涂山天地之力覆盖倾轧之下，调动其他地方的天地之力，与涂山抗衡，人、妖两界，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只不过……”

极为柔媚的女性声音传来，却是引得人无限遐想。但是一想到这声音是金人凤身体发出来的，慕容极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吐出一口浊气，不等慕容极说话。就看见凤牺右手微微竖起食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儿。

丝丝银光化作细线，消散在空中，“与你的法子有些不同。”

刹那间，无尽的天地之力激荡，涂山的天地之力悄无声息的被凤牺窃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