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你并没有什么大贵之相,只怕是贱妇命格。”
只能是因为这个,明明是长兄的他,才会输给弟弟刘璋,被刘璋坐上了本该属于他的益州牧的位置。
吴苋的眼睛里泛起晶莹的色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扯着刘瑁的衣角,语气凄凉:“夫君,妾身不懂什么贵相贱相,那都是旁人说的,妾身只知道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什么嫁给季玉这种话,还请夫君莫要再言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妻子,刘瑁并没有感到怜惜,他只觉的十分生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你不如今晚就去季玉房中伺候,你有大贵之相,陪在我身边,我承受不起。”
吴苋哭的更凶了,让刘瑁只觉愈发烦躁起来,他起身想要离去,吴苋却拽着他的衣角。
潜意识下,刘瑁甩出手,想要推开吴苋。
却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推开吴苋的同时,在吴苋白腻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印。
“滚开,贱妇,你让我觉得恶心。”
刘瑁放出一句伤人话,推门而出。
留下吴苋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默默流泪,仿佛失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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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霸,请。”
“明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