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勉和雍闿两父子的面上不带一丝表情,但他们的心里早已是忧心忡忡,只是强撑着没有显露到脸上,尽管如此,他们的脸上还是多少有些苦涩的味道在其中。
攻打滇池县的行动从早上进行到了现在的午时,叟夷们从一开始心情上兴奋狂躁,对滇池县无比狂热的进攻,冒着城楼上的滚木礌石、刀枪剑戟,通过简陋的梯子无畏的向滇池县城头攀爬,到了如今的畏畏缩缩在离城七八十步的地方,将木藤制成的盾牌顶在头上,怎么鼓动都不再冲锋的胆怯模样。
叟夷虽然是悍不畏死,但在看到自家兄弟在攻城的过程中,被滚木击飞,被礌石砸死,被箭矢射穿,被金汁浇透,如此的循环往复,终究还是露出了怯意。
‘如何是好。’雍勉看着这些畏惧丧胆的叟夷,心头叹了一句,高颐虽是一介文人,但他是知兵的,不然也不足以在益州郡这种险恶的地方做郡守,高颐对滇池县守御有方,让雍氏钻不出一点空子。
除了高颐外,还有前些日子冲破他们对滇池县的包围,进入滇池县的那位信使,现在看来,那位不仅仅只是位信使,还是一个懂得指挥军队,并且武艺高强的人,尤其是箭术,不少凶悍的叟夷辛辛苦苦的攀爬到城头时,立刻就被那位信使一箭又送到城楼下。
本来蚁附攻城已经是兵家大忌,现在滇池县有高颐这位在益州郡待了不少年月,在益州郡威望显著的太守据守,再加上那位武艺高强的信使。
‘滇池不可得。’雍勉和雍闿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里的光芒相比起初起事时黯淡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