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我是爱大汉的,还望使君宽恕我这次的罪过,像是放走一只蝼蚁一样饶恕我。”
这名叟夷渠帅用着肉麻的言语,向着刘璋表达忠诚:“以后的日子,我愿意为使君当牛做马,终生服侍使君,只求使君饶我一条贱命。”
听着这些苦苦哀求的话语,刘璋不为所动,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动,他伸出手往下一压,表达出禁声的意思。
瞬间,这数十名用着动作和言语求饶的叟夷渠帅,立刻就停止了动作,闭上了嘴巴,原本喧嚣嘈杂的场地,瞬间诡异的寂静了下来。
静下来的一众叟夷渠帅低着头,眼睛往上瞟着看向刘璋,等着刘璋的处置。
彭羕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感慨刘璋的权威,刘璋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一个动作,就令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渠帅振恐不已,这是何等的威势。
见现场安静了下来,刘璋缓缓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到南中,是想团结你们这群叟夷的,但是我一路走来,所见所闻,没有察觉到你们有想和我团结的意思。”
“僰道、安上县、卑水,你们处处都在阻碍我,妄图阻挡我的进军,这让我很难办啊。”
讲述完了这群叟夷渠帅的罪过,刘璋念出了一段载于史书的文字:“《汉书食货志》载:‘置初郡十七,且以其故俗治,无赋税。’”
“我大汉尊重伱们的风俗习惯,按照你们的传统方式去进行治理,没有强行把大汉的风俗加到你们身上。”
“除了象征性的向你们索要一点方物外,不向你们征收赋税,也没有徭役,更别说兵役了。”
“你们平心而论,在纳入大汉的统治后,我大汉对你们还不够好吗?”
刘璋问询的话语,像是万钧大山一般,压在诸多叟夷渠帅的背上,一群叟夷头领纷纷身形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