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几面酒柜都翻倒在楼梯上,名贵的烈酒如瀑布般顺着阶梯汩汩而下。
顺着湿滑的台阶爬上二楼,戴夫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他很后悔,因为怕这帮家伙磕嗨了乱来,这场派对禁止携带枪支,可谁知道开到半途会有个怪人开着怪车来搅局。
戴夫知道红头罩帮,可怎么都想不到一个由东区渣滓组成的小帮派是从哪得知这個派对的地址的,又为了什么不惜横跨整个城区也要追杀他。
“难道是杰森托德这个狗娘养的?他叫人来杀我来的!”
想来想去,戴夫也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他取下墙上猎枪,掰开枪管灌了两发散射铅弹,扛着枪缩在了墙边。
听着逐渐临近的,踩着积水的脚步声,他一边给父亲发了个信息。
“父亲!要是我死了,就去找杰森,他就是害死我的人!”
交代完遗言,戴夫感觉自己又有了勇气,将口袋中最后半包药丸一口吞下,眼前的场景逐渐扭曲变化。
头顶的吊灯成了摇晃闪烁的白炽灯,华丽的别墅成了肮脏破败的地下室,他将自己幻想成了尚格云顿饰演的正在被敌军围追堵截的改造战士。
“我没有理智,我没有情感,我是杀戮机器!”
戴夫的双眸在药物的影响下已血肿突起。
聆听着逐渐迫近的脚步声,他走出墙根,冲着脚步的主人就是一枪。
铅弹可怕的破坏力瞬间就在对方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可怜的家伙被推向栏杆,翻滚着摔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