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看手又要看舌头的,要是不知道身份的话还以为在干嘛呢,奇怪极了!
我不知道啊。裴惜言心里嘟囔,他那时候又不在现场。
“所以医生怎么说?”他选择转移了话题。
“不要转移话题。”凑崎纱夏声音一肃。
“米阿内。”裴惜言轻声道歉,和楼梯间一样。
“你道什么歉啊。”凑崎纱夏噘起了嘴,音调放低,也和楼梯间一样,
“明明是我该跟你说谢谢才对。”
她低着头,看着手里装着药的塑料袋,柔声说:“身体还好啦,医生给我开了单子,民浩oppa去附近的药店帮我把药买回来了。”
“康桑哈密达。”
她声音柔柔的落在耳边,裴惜言鬼使神差的看了眼左手边车窗,明明车窗没有打开,他却感觉到有柔柔的细雨飘进耳朵。
“生病上台很敬业是没错,但健康的sana才是大家最想看到的。”他说。
角马不畏惧长途迁徙,可健康的角马才更有可能成功达到芳草鲜美、绿草如茵的大草原。
“内。”凑崎纱夏攥着塑料袋,雨轻轻拍打在她眼前的窗户,水滴在玻璃上面划出数道长长的痕迹,几分钟后它们就会淡去消失。
可心里的痕迹不会。
好像透过朦胧的雨纱看见了他,凑崎纱夏对着窗户点头,“我会赶紧好起来的。”
“我相信伱。”裴惜言嘴角上翘。
“嘻嘻,对了。”凑崎纱夏嘻嘻一笑,又想起来一件事,“帽子还没还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