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老板的威压弄出的噪音怎么听都很奇怪,让他想一些人很尴尬时,下意识做出各种动作缓解尴尬,殊不知那些动作让他们看起来更滑稽。
“经营个干灰产的酒馆也不容易啊。”
他揉了揉眼睛,杵着下巴捡出苹果白兰地中的死蜈蚣,倾听克劳迪娅与酒保的对话。
“你是说只有一辆马车?”
“对。不过是能容纳七八人的大车厢。根据可靠消息,他们是直奔墙花来的,途经其他酒馆时,根本就没进去。”
“行,我知道了,”克劳迪娅头疼得很,“你现在就去门口,等着接待那些‘大老爷们’。”
“好。”
望着酒保离去的背影,格里安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打算趁着科隆大教堂的那帮人到来之前离开。
他不想掺和那么多破事,尤其是跟当局有交涉的,他只想安安静静赚点赏金,干好手上的活。虽说“走私黄金”算是跟科隆警察厅有了交涉,充当了卧底、线人这身份,但这属于已应承下的本职工作。
跟政府人员打交道,令他厌烦疲倦。
尤其科隆大教堂的人。
在墙花混迹这么久,听说了不少科隆大教堂的“光辉事迹”。
短短两年,将墙花的保护费上调至原本的五倍,并且还有继续上调的趋势;直接造成工人大下岗热潮;对东方商队加收“重塑者入境费”等等。
还有——
以走私黄金掩盖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那秘密真的跟魔鬼有关,科隆在未来一阵子绝对会遭遇一场腥风血雨。
不,整个神圣意志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