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暖烘烘的。
还带着浓厚的药水味,淡淡的烟味儿。
掀开一看,是一条毛毯。
就是刚刚怕格里安着凉,给他披上的那条毛毯。
“与其给我披毛毯,您不如多关心一下您自己吧。”
食指上下比划了一下妮卡的着装,格里安扭头就往餐桌那边走。
一副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的模样。
“十月末穿短袖,您火气是真够足的。我看着都冷。虽然现在并没有您去买香水那天晚上冷。”
直觉告诉他,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追根溯源都是一样的。到最后都会与那批黄金,或者说那批黄金掩盖的事物产生关系。
可能是睡了三天的缘故,他感觉脑子很僵硬,让他目前不想思考那么多事。
他现在只想喝酒,抽烟,喝酒,抽烟。
“喂喂喂!医生说不能喝酒啊!”
妮卡本来还在思考,如何让格里安相信自己没有恶意,以及自己所言是真实的。
但看到格里安拿起餐桌上的酒就开始往嘴里灌,她哪里还管得上别的,一个箭步冲过去要去制止。
还是晚了。
高浓度烈酒已经见底,畅游在格里安的肠胃中。
虽然只是一个拇指长的小瓶,但一口气喝完的人,妮卡从未见过。
“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