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施比岑贝格厅长的私宅。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今天就返回下城区,把这个格里安·佐默抓回来?以方便我后续在佐默侯爵那边邀功?增进与他的关系?”
格里安·佐默用手掸了下风衣外套的翻领,脸上的微笑中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无奈。
一脱离昏迷,他就被叫到了这儿,甚至还没做点自我介绍,就领了个任务。
至于格雷诺耶、麦考林、“二十三”的俘虏、逃出来的“羔羊”去哪了,他没来得及问,厅长也不给他机会问。
“对,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去办这件事了,”厅长说,“反正到时候要去接近佐默侯爵的是您,那干脆把这任务也交给您了。”
“男爵大人,我就先不提我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头皮还流血。您就让我出任务。就是,您如何肯定这个人是格里安·佐默呢?”
格里安指着素描画像和现住址,很困惑。
“他是不是格里安·佐默不重要。”厅长说。
“长得跟这个素描画像像就可以了,对吗?反正格里安·佐默服兵役三年,跟别人眼中的略有差距也无所谓。”
“对。”
“那您是从哪得知这地方有个人,长得跟画像像的?”
见厅长没有废话的意思,格里安说话也干脆起来。
厅长沉吟了一阵,而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