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下没下,反正我都喝了,格里安想。
至于厅长没缘由的信任,格里安不在意,不好奇。
他会选择性对人或事进行怀疑,合理调节情绪,要不然整日活在怀疑与猜忌中,那也太累了。
“等等。”
就在格里安离去前,厅长喊住格里安,语气柔和起来。
“很抱歉,我现在太忙了,本来我今天的时间安排就十分拥挤,好不容易挤出了十分钟跟您交代事情,等您回来,我肯定会好好招待您的。”
“不必,我们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合在一起的,其实您完全不用担心我的立场,从前我只是个做任务的赏金猎人,或许真的谁给钱多我就帮谁干活,现在,我本身也想对‘二十三’复仇啊。”
“我明白了,”厅长知道克劳迪娅与格里安的关系,“看来您也认为克劳迪娅的死,与走私黄金有密切联系。”
“当然。”
不过克劳迪娅应该没死。格里安想。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似乎是厅长秘书的人进来想要汇报东西。
“有关下城区的事。”秘书边说,边看了眼格里安。
格里安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但厅长再次喊住他,让他也听一下。
秘书说:“根据初步调查,昨天夜里,‘二十三’造成的伤亡数以千计,从区域上看,他们仍然在墙花那一片进行了屠杀,现在社会舆论非常大,而且出现了诋毁警察厅的言论。大致是在指责由于我们的不作为,才导致帮派混战,造成了重大人员伤亡。现在针对您的言论也非常多,甚至有报社开始撰稿批判您,想让您离开科隆,换一位有能力的厅长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