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够酒保,她抬头看向格里安,激动主宰着躯体。
“你长得可比弗莱迪帅多了。”
评价格里安外貌时,女魔鬼还舔了一下嘴唇,仿佛传说中的魅魔。
“怎么?魔鬼女士想在这跟我搞一搞吗?”
“你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什么传闻?”
“打桩机。”
说完,女魔鬼正常笑了一下,那笑容跟人类女性一模一样,仿佛她的确是个人类似的。
“过赞。但今天并不是个好时候。”
格里安遗憾叹气,讲实话,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他倒挺想跟这女魔鬼试试的。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美丽的魔鬼女士。我确实也很想知道魔鬼的滋味呢。”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怕我。”
“我怕你做什么?这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人类。魔鬼不会做无谓的屠杀,但人类会。人性之恶是不变的。”
魔鬼不喜欢说敬语,格里安也不用敬语了。
“你为什么确定魔鬼不会呢?”
女魔鬼专注地盯着格里安,似乎忘记了身下的酒保。
但她并未忘记,她想多调戏调戏酒保。
对酒保来说,女魔鬼近在咫尺又难以企及的感觉是一种酷刑,折磨人、引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