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审核的那个那个嫡子,嫡孙。咋的你跟傻卵审核玩的,他是我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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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一场危机过后,格里安都会感受到巨大的情绪低落。
大概是一种空虚的、悲剧性的失望。
曾经的威胁、机会和灵感不再,只剩下当下无法逃避的单调乏味。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是个有多么需要刺激的人。
性刺激也好,精神刺激也罢。
细胞需要活跃,毛孔需要扩张,眼球需要充血,牙龈需要溃烂。
从深入哥伦比亚深山的国际刑警,到混迹下城区的赏金猎人,他的生活总是伴随着枪与血,爱与恨。
对了,不久前,在客船上潜入亚历山德琳娜的房间,翻找她的文件也是出于找刺激的心理。
文件里的内容,他根本不在乎。
刺激。
找刺激。
想当个惊世骇俗的恐怖分子本质上也是在找刺激。
因此,他多希望“咳嗽少爷”要找的人是自己,而非“牧羊人”。
这样他就能脱离接下来的无聊生活——
天哪,未来一个月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眼望到头,估计不是给奴隶洗脑,让他们成为“羔羊”,就是去做一些非常无聊的工作。
每天都在重复,重复,无尽的重复。
好多人,在二三十岁的时候就跟死了没啥两样了。
真的,一旦过了这个年纪,他们就成了自己的影子,就好像他们的灵魂被冻住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在那儿晃悠。后面的日子,全是在模仿自己以前的样子。一天又一天,过得机械,设定好的程序似的,没有新意。
这种日子,想想就窒息。
哪怕一个月,格里安都不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