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周围的皮肤紧致得有些夸张,随时会崩裂开来。脸颊上的肌肤蜡像一般,缺乏生气与弹性。就像是戴着一副僵硬的面具,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真实,只有刻意营造的虚假年轻感。
她有多大了?
六七十了吧?
罢了,不想了,现在的要紧事是扮演好“牧羊人”的身份。
该发疯了。
“这是哪里?!放我走放我走!!!!!”
格里安叫骂着,拍打着铁笼。
而铁笼外的人,嘴角咧出扭曲弧度,周围的皮肤纹丝不动,病态舔舌。
她灰白的面孔显得越来越尖削,泛着死一般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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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的翅膀,阳光晒过的被子,被暴晒发出难闻气味的生锈栏杆。
“腐烂发臭的尸体和心脏是泥腥味的蚯蚓。
“炙热的铁质游乐设施上面,是个小孩被烫下来的皮肤,他的血被太阳烤干难闻的恶臭,紧紧黏在设施上。
“太热,整个世界都变得太热。
“不对,是世界扭曲了。
“脑子融化了呢,脑浆从鼻孔流出。他以为那是鼻血。”
格里安激情回顾曾经还是文青时的大作。
即便他现在认为年轻时的自己简直愚蠢。
“孤独,人生永恒的叠句。比起其他事情来,它不见得更好,也不见得更坏。关于它,人们谈论得太多了。一个人常常会孤独,然而也永远不会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