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着想着,忽而。
“诶,不对呀!”刘据纳闷的看向霍去病,“此中内情表兄这么清楚?”
“这些人尽皆知啊。”霍去病理所当然道:“别看他们三人各有缺点,但在辞赋方面,却名副其实。”
“他们的事迹,人人都知道。”
能称大家,自有名作,像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东方朔的《答客难》,庄助的《相儿经》。
在长安,乃至天下广受追捧。
他们的生平事迹,也随着辞赋一同散播开来,早就传的满天飞。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别人转述时,会有所润色,但霍去病告知刘据时,直言不讳。
优点说,缺点也不掩饰。
这时。
霍去病已经搭箭张弓,还不忘点一句:“他们三人的辞赋文采确实能学,可其他的……”
“嗖!”
箭矢破空而去,正中靶心。
收了弓,霍去病才接着道:“其他的,还是等陛下定了太傅、少傅,殿下再求教不迟。”
这便是肺腑之言了。
非至亲之人,不会说出这种甘愿得罪人的话。
刘据自然听的出好坏,上前几步,为霍去病奉上一根新的箭矢,正色道:“多谢表兄指点。”
“哎!”
霍去病佯装怪罪,一巴掌拍在刘据肩膀上,“跟表兄道谢,以后我还怎么去见姨母?”
“一家人,休要如此作态!”
听罢,刘据眼帘低垂,默默记下这份情谊。
不过顷刻间,他便收了正经,眼一瞪,又摆出那张跳脱脸,“哈哈,就是跟表兄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
“嘿!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