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以理解。”
刘据哪会在意这些,换个太监来宣旨,没准会暗戳戳记下这些,再回去打小报告,可太子跟冠军侯什么关系?
没看见,完全没看见!
刘据轻笑道:“呵呵,从骠候自去庆贺,不用管孤。”
说着,便摆了摆手,示意赵破奴自去,而他自己,则走向了大帐内另一侧。
且说。
旨意宣读后,现场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不用说了,嗓门正一个比一个大。
忧的呢,则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装空气。
“唉,郎中令此战糊涂啊!”
刘据一改先前的微笑表情,走到李广身前,懊恼道:“若非轻敌冒进,岂能只有一个李敢将军获封?”
霍去病部,封侯者众。
而李广部,获爵的就一个,李敢,还是个关内侯……
“唉!”
李广也是重重叹息一声,抱拳道:“是老臣无能,愧对了陛下!”
他自己也清楚,册封诏书里,皇帝压根没提自己的名字,可见不满到了何种地步。
事实上。
李广对此早有预料,所以传回京的战报中,他将贪功冒进的罪责一人揽了,力保自己儿子能得封赏。
李敢获封关内侯,李老头也算没白着急忙慌一场……
你以为他先前急切的样子是因为啥?
担心自己能不能封侯?
损兵折将,还有个一路从西杀到东的骠骑将军作对比,李广能没点逼数嘛!
力保自己儿子封侯,已经很不易了好吧。
见他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