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要见你们乡正!我要他给我们个说法!”
乐平乡等地带头的人指着夏林说:“你这毛头小子不要说话。”
“老子就是乡正。”夏林二郎腿一翘,歪着脑袋说道:“有什么事跟老子谈,他妈的大过年的老子刚好憋了一肚子火。说吧,是要谈是要打,老子也豁出去了。”
他在乡里头厮混这么久也不是白来的,知道这里头有个潜规则那就是打肯定会打,但前提是双方实力对等才会打,这五百对一千,老弱病残对青壮年的事就压根打不起来,冷兵器时代拼的就是一个强壮的体魄,他新平乡的小伙子一个个体态如牛,正经人谁跟他们对抗啊。
“我们……我们来也就是要个说法,大过年的不好动武。你们这码头阻了下游的风水,把我们的钱都吸走了,这个事怎么办!”
一听到这个,那周遭乡里的人纷纷附和,一时之间场面倒也是乱了起来。
“吵什么!”夏林用身上那带钩的铁拉杆一指队伍里喊得最凶的那个:“你再喊一个我瞧瞧。”
那家伙本来可是猖狂,这突然被点名了,顿时就有一种“大哥,叫我咪咪就好”的既视感。
“谁跟伱们说是我这码头阻了你们的风水?”夏林从口袋里摸出点瓜子儿磕了起来:“站出来我看看。”
在他咔咔的嗑瓜子声之中,场面变得极是安静,最后还是那带头之人说道:“是祖宗祠堂说的,我们点香点不上,那不就是你们阻了风水祖宗生气了么?”
“行。”夏林啐了一口:“我是个读书人。哎,一贯和气生财、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