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这个点,所有人都在忙着过年,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根本不会有人打扰,春桃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从她乱颤的睫毛可以看出她现在的紧张和局促,但显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夏林嘛,十七岁的身体所爆发出来的巅峰激素水平,说他现在是个发情的小山羊都没问题,什么理智不理智都是放屁,上下那么几千年能出几个柳下惠呢。相对密闭的空间、没有刑法的约束、没有拒绝的女伴和十七岁的少年。
连在一起那是个什么画面,不用闭眼都能分毫毕现。
这才几秒钟,还没干什么实际的行为呢,小夏就感觉自己生疼,毕竟这春天到了,这春笋啊松茸啊都长得特别快,一不注意就有破土而出的迹象,这个时候最怕上头被个什么树皮烂木头给挡着,到时春笋折了杆松茸断了头,那品相好不好先不说,再想长出来可就困难了。
所以这时一般是需要人工干预一样,通常就是把上头的重物用手扒拉到一边去,能让它顺利且自然的探出头来就能解决问题。
这会儿春桃其实也知道是怎么个事了,她很配合的往前挪了一小段距离以方便夏林操作,她只觉得此刻心跳得飞快,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烧了起来,虽然死死咬着嘴唇但在心底却涌上了几分令人羞涩难耐的期待。而在这难耐的期待之中,她甚至会不动声色的将夏林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轻往上挪上一挪,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心底的痒。
“砰砰砰!”
突然外头的大门被重重的拍了开来,接着就听见那乡里书院的学生在那喊叫了起来:“乡正不好了,豫章书院来踢馆了!”
夏林当时整个血管都快爆了,他真的是先是在笑,然后差点就哭出来了。
“乡正,您快点出来吧,他们说若是我们输了,那就要摘牌了!”
老张!我日伱十八辈祖宗!
夏林心里已经骂翻了天,而这时春桃涨红着脸站了起来并转身去搀扶夏林并帮他整理凌乱的衣裳:“老爷……正经事要紧,您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