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 我就像是被压上刑场的犯人,看着时间流逝,等待着那柄悬在我头上的刀落下。 煎熬,痛苦。 安奶奶和安母一直在安慰我,安父在旁边黑着脸,不停的给安旭冬打电话过去。 都打得通。 气得他直接摔了手机,然后换成安旭城来打。 他还对我说,“欢欢,你放心,等这小子回来我一定帮你教训他!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真是欠揍!” 安父冷声道,“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