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的粮仓真的被大水冲了吗?”胤禛抛出了一个疑问,“咱们带了赈灾的粮款,湖州府的官员一律不用,谁敢伸出手来,给爷剁了他!”
胤禟气呼呼的说:“这个知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官,等小爷找到他的把柄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胤禛和胤禟几乎把湖州都逛遍了,一路上确实三五成群的集聚着不少灾民,还有一些善堂在以个人的名义施粥,虽然一碗碗的都是米汤,几乎看不见什么米粒,但也是湖州百姓的救命稻草了。
胤禛就看见过重复排队的人被拳打脚踢的赶走,又饿又冷还要挨打,时间长了,湖州迟早要生动乱。
也有一些看着非常淳朴的大爷大妈见到知府就下跪,口称青天大老爷。
多听几个人的讲述,胤禛大致明白了,目前湖州府这么多商户施粥,是知府一力促成的。
知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回四贝勒的话,下官自作主张减免了这些商人明年两个点的赋税,他们才积极响应,否则都说家里没粮。咱们的官粮毁了,朝廷的救济粮还没到,下官若不出此下策,这几日光是饿死的百姓就得这个数。”
知府比比划划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胤禟那边和胤禛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模式,同样有感恩戴德的百姓。
就骗人都觉得很敷衍。
晚上回到住处,胤禟收起了玩笑的嘴脸,一脸的不解:“四哥,咱们看上去像是傻子吗?”
胤禛憋了一整天的气,被胤禟的一句话逗笑了:“咱们不傻,他们更不傻。只是他们觉得不用在意我们罢了。”
“四哥的意思是,他背后?”胤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