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胤禛一直说没事,宜婳也不好再问,她将焦躁压在了心里,等到晚上把弘晖叫道身边。
“弘晖,你和额娘说实话,你外祖父是不是出事了?”宜婳直截了当的问,想要从弘晖的微表情里得到答案。
“额娘怎么会这么想。儿子今日午间伴驾,不小心看到了太子二伯的奏折,里面说他们大胜准噶尔,正在处理战后的诸般事宜,再过些时日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不过这次打仗人员伤亡确实很大,外祖父似乎是伤了手,皇玛法已经派了太医过去,小伤而已,额娘不用担心。”弘晖面不改色,将提前准备的说辞一点点的说给宜婳听。
“真的?就伤了手?”宜婳有些不信,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道理,阿玛伤了手就不能写信了嘛,所以一直没有回信也属正常。
“看您说的,这已经很严重了,外祖父日后恐怕再也不能拿枪了。”弘晖表示遗憾,他还想继续跟着外祖父学习枪法呢。
“你外祖父年岁已高,这次披上战甲都是勉强为之,日后卸甲归田,在京城领个闲差也是好事。”宜婳见弘晖说的真切,信了大半,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好,儿子替额娘孝顺外祖父。”弘晖嘴甜的说。
胤禛在门外看着弘晖半跪在宜婳面前做小儿女状,没有打扰,转头离开:“苏培盛,敲打一下府里上下的人,嘴都严一些,不许在福晋面前乱说话,乌拉那拉府上最近不要让人上门来。”
“是。”苏培盛应道,他心想是得给这帮人紧紧皮子,福晋这一胎要是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差错,那他真得去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