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目光扫到钮祜禄氏,忽然变的凶狠:“你说皇阿玛会废了孤,都是你这个灾星,要不是因为你的话,孤如何会喝闷酒?!”
钮祜禄氏端着汤药喂太子:“这可怪不到奴婢身上,再说,皇上也不会明着处罚您不是,缓一缓您去先皇后寝宫前哭一哭,皇上就心软了。”
太子目光盯着她的脸,忽然下移到了小腹上:“彤儿可得偿所愿了?”
钮祜禄氏笑了一下:“我的弘历一定会来!”
太子觉得这个女人疯的不轻,不过只要她能生孩子,疯不疯的无所谓,要是那个弘历真的是什么天命所归,倒也不错。
听到惠妃复位的消息,太子彻底脸上没了笑容,他对生母一无所知,也没有什么印象,但是皇阿玛提起她来总是温柔的向往的。
多年下来,太子心中对母后也是亲近的尊重的,因此对直郡王和惠妃是打心眼里的厌恶。
没想到皇阿玛嘴上说最爱母后,行动上却能对害了她的人轻拿轻放。
惠妃?惠嫔?要他说应该降为答应,打入冷宫才能解恨。
皇阿玛,你这是在逼儿臣。
太子盯着床帐,心里各种思绪翻涌,一个大胆的念头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