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村长那就是包青天,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不过乡长,那还是开会时远远见过一次。
梁家村与观音村离的并不过远,隔着一条河,听到观音村的喊叫声,自然也有过来看热闹的人,一看观音村这么欺负人,立马站出来主持公道。
此人正是梁家村的村长梁忠,梁家村原本大家就是本家人,多多少少还有些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怎么想打群架吗?”
何永贵赔着笑,“梁村长这话说的,我们观音村的人可没有参与,这是夏雨与梁涛两口子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既然是这样,我们梁家村的人怎么个个受伤了,你们观音村的人却没有人受伤呢?”
何永贵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观音村的村民笑道,“还批好意思说,连夏烟这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都打不过,我看就是人们梁家村没球本事。”
梁忠黑着脸,“回去把全村人都给我叫来,我看梁家村的人有没有本事,还是不是男人,不蒸馒头,今天也要挣口气。”
这话让返回的何秀与王翠听见,两人嘀咕一阵,就开始表演。
“唉哟,不得了啦!梁家村的畜生把我儿媳打得动了胎气...”
何秀哭喊的声音那叫一个真切,鼻涕眼泪一大把,这一下倒是把夏建林与夏烟吓得个半死,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梁涛,跑去看王翠花到底怎么样。
王翠花对着丈夫和夏烟说装的,便不再说话,全场只能听到何秀像哭丧一样嚎叫。
梁涛扶着膝盖慢慢站起来,指着夏家人辩解道,“我们谁都没有打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