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程峰脸上面露难色,“婶,我今天有些急事,有人被刀砍伤,现在清醒过来,我需要去做笔录。”
何秀也不介意,“有事就去忙吧,别管我们,对了,有空来我们家坐坐,夏烟这几天在家忙,没有进城。”
程峰点了点头,快速跑进了医院。
何秀望着远去的背影,笑道,“原来是个警察呀,铁饭碗呢!”
王催花抱着孩子,叫了一声,“建林,走了。”
何秀走一步,回头望一下。
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程峰就是自己女婿。
医院离班车站点不是很远,何秀伸长脖子望了望,骂道,“今天开车的人死了嘛,等了这么久还不来一辆。”
话音刚落,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婶,哥,姐,我还是送你们吧,上车。”
“唉呀!程峰,工作要紧的啦,我们自己坐班车也可以回去的。”何秀急忙推迟。
王翠花感觉自己要吐。
何秀像着了魔似的,一路上不停问这问那,几乎把程峰祖上十八代都打探清楚了。
夏烟算了算时间,今天是大嫂出院的日了,去河边钓了甲鱼,小火慢炖。
眼看要到中午了,夏烟心里又着急,站在院门口望。
程峰的车开到村里,送到乡上后就返回了。
何秀突然发现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似的,坐了两回车,再也不会走了。
夏建林承担大部份沉重的东西。
王翠花心里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抱着孩子慢慢往家走。
刚走了一半路,何秀喘着粗气,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行,我累了,先歇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