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禾子毒,我也不差。
亏得莲姐也赶过来救场,否则我不知道他们还要怎么纠缠。她道,就是,葱少说的不错,大家也都打了一个晚上了,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这好不容易打退那些臭男人,我们还不得赶紧歇歇?大家可不要忘了,我们到妖都还有数场选秀要参加呢,还有妖后等着接见我们呢。现在我们真是要好好歇歇去,长个芽儿脱个皮什么的,要不然后面选秀的时候被筛掉了可怎么对得起我们长得这么国色天香的?
……
她这话很到位,佳丽们立刻一哄而散。
待得佳丽们都散尽,院子里只剩下良牙孤零零地在地上卧着。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狗头,摸了摸他的脉搏,呼吸均匀,脉搏有力,应该没有什么内伤。
八成他跟我预料的一样,“吃”的太饱了,消化不良。
良牙啊良牙,算你运气,否则你昨天晚上恐怕连个渣都就不见了。我悠悠道。
从金屋里钻出来,我坐在庄学究的身边。
其时他正坐在应该是良牙的位置上赶着马车。
夫子,你那不是咒术吧?
我想了好半天,我一边看着路边的景色,一边有意无意地继续悠悠道。
我脑子里面始终闪现着昨晚上他念出那一句咒语时的情景。按理来说,这样直接问他有些唐突了,他既然不主动说说明他不一定愿意让我们知道他会这东西、也不一定愿意让我们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他每念出一个字,时间似乎就在迅速变慢数倍,待得全句出口,时间已经几乎完全停止了。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的心思却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