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时候还商量着,要把攒些钱,把庄行送过去来着。
不过庄行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有白莲居士的玉简就足够了,等他再长大一些,发育健全之后,他一个人也能走得出去这个山村。
跟着娘亲一路来到道长们的面前,庄行记得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起来。
正常的情况下,真炁会自然向外发散,但如果有意识地将真炁收拢并控制住,就不会展现出自己的特别之处。
不过,收拢真炁难以长久维持,这感觉就像是在憋气,时间短一些还好说,时间一长,就会觉得浑身难受,憋太久,还会导致真炁逆流,损伤到脏腑。
庄行很少这么干,但为了不让这些道长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他还是谨慎地把自己表现的普通一些。
来到村长面前,出乎庄行的意料,连娘亲也对着那位老道人行礼。
“清虚子道长,许多年不见了。”娘亲尊敬地鞠躬。
“是祝禾呀...”老道人说道。
娘亲愣了一下:“道长还记得我啊...”
“怎么会忘呢?当年就是我带你上山的呀。”老道人笑笑,看向庄兴,“这是...?”
“这是我的儿子,庄行。”娘亲把庄行推到了前面。
“道长好。”庄行礼貌地和道长打招呼。
“你好,你好。”老道人一点没有架子,反倒在怀里摸出一块包起来的饴糖,放到庄行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