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苏媚已经将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展现出里面黑色的内衣。

内衣无法包裹那美好的画面，呼之欲出，确实诱人。

但赵琰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一刻竟然没有半点污浊的心理。

他上前一步，就在苏媚准备挣脱下衬衫之际，他两手抓住衬衫，稍稍合了一下，然后一颗一颗，认真地把纽扣给系上。

一滴泪水，在苏媚低头之际，落在赵琰的左手虎口上。

赵琰愣住了。

他此刻甚至有几分自责的感觉。

“对不起，我……”

“不，你没错！”苏媚抬起头：“我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你。”

“可没想到，你总能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以为我足够大度，可我每一次退后，都带着心痛的感觉。”

“或许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不该要求你这么多，像你说的那样……”

“我们在一起，只是契约精神。”

“你没有义务对我忠诚，更没有义务，为了我，而丢掉属于你的自由！”

苏媚的这番话太沉重了。

甚至让赵琰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他沉思良久后，点了点头：“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苏媚猛地抬起头，盯着赵琰。

“我留下来，害了你，也害了很多人。”

“我……我现在离开吧，如果爷爷责怪起来，所有的错都可以推在我身上。”

“你该遇到更好的！”

赵琰长叹一口气，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苏媚看向赵琰的背影，她张口想要说话，可最终却像是喉咙堵了棉花一样，无法言语。

直至赵琰开门离去以后，苏媚像是脱力一样，跌坐在地上，泪水珠帘寸断。

……

从苏氏离开，赵琰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轻松感觉。